就像沈越川所说的，这辈子，除了他，她不要其他人当她的另一半。

“萧芸芸，”沈越川的声音冷下去，像是要冻醒萧芸芸，“我说过，你不能逼一个不喜欢你的人骗你。”

“我以为我斗得过林知夏啊。”萧芸芸委委屈屈的说，“我没想到林知夏背后还有钟家。”

还有，她明明那么生气，可是沈越川一个吻覆下来，她还是差点软在他怀里。

这感觉，分外熟悉。

萧芸芸被这种热情冲击得有点纠结。

徐医生看萧芸芸懵懵的样子，打开文件递到她面前：“你自己看里面是什么。”

“嗯，这个我就不跟你争了。”沈越川用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萧芸芸的头发，“再吹吹风，还是送你回病房？”

“方主任和林知夏已经被开除了！”同事说，“院长的话……哎呀，我们在心外科，距离院长办公室十万八千里，哪有那么容易碰面啊！所以，你放心回医院吧，心外实习生办公室没有你不完整啊！”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沈越川目光一沉，喉结一动，旋即抬起手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：“谁教你这么说话的？”

她作势就要扑进沈越川怀里。

沈越川在萧芸芸跟前蹲下，看着她：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她记得穆司爵的吻，记得他身体的温度，记得他掠夺时的频率……

“沈先生说这里待遇更好，问我愿不愿意来这里工作。”保安大叔笑着说，“我当然愿意了，就辞了公寓的工作，到这边来了。沈先生没跟你说吗？”

坐过轮椅，她才知道双脚着地，自由行走有多可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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